vrijdag 6 november 2015

起訴江澤民第一人-千萬富翁朱柯明的故事(上,下)

【新唐人2008年5月4日】【細語人生】(161) 起訴江澤民第一人-千萬富翁朱柯明的故事(上):人生不平凡,得照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情。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宇欣。我們今天,我們要向您介紹的是一位曾是大陸的企業家,香港的千萬富翁朱柯明先生的故事。 旁白:朱柯明,喜歡穿白衫配吊帶褲,高高大大的北方男子,威武中透著斯文。他爽朗的笑聲、敏捷的思維、自信的神情很容易感染周圍的人。 主持人:朱柯明先生,1957年生於北京。在北京中央美術學院畢業,1992年移民香港。他愛好哲學藝術,畫過油畫、國畫,設計過大陸的一流園林別墅,後來成為擁有近百員工、家資千萬的成功企業家。可是你可曾想過他就是起訴前中共總書記江澤民的第一人。 觀眾朋友也許要問,一位成功的企業家、家資千萬的富翁、藝術家,為什麼要起訴江澤民呢﹖這個問題,朱柯明他說;他已經答了不知道多少遍,那我們就聽一聽朱柯明先生細說他的人生和心路歷程吧。 朱柯明:我是從香港回到大陸以後才辦企業,那時候我是國家幹部,在一個國家的外貿公司裏邊當職員,瞭解中國社會的人都知道在中國沒有甚麼家財萬貫的,都是國家的人,掙的工資也都有限。 世界都是開放的,中國自己是封閉的,但大家都在注意中國的市場,大家都在打中國市場的主意,我想我在中國土生土長我在北京長大,我瞭解中國社會我瞭解中國人,我想不如自己回去辦企業可能來的更快,但沒有資金,家裏沒有甚麼存款,中國正規的家庭不是貪官的家庭他沒有這麼多的資金去辦一個企業,那要幾十萬上百萬資金,是我過去在單位裏的信用,湊的錢辦企業。註冊資金是幾十萬,實際上運轉資金不止,是的一百多萬,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起的家,然後我又陸陸續續把錢還給人家。開始時我挺喜歡傢俱的,覺得中國改革開放,現在都換新房子,傢俱可能很好,我又喜歡設計,做世界一流的傢俱,辦公室設備,都是系列的,有包裝,很嚴格的,做得也不錯。 自己在做裝飾公司之餘研究尾氣,沒多長時間我研究出來了,是物理性的,當時也講究北京要綠色要環保,而且也說以後要奧運如何如何。都覺得這很好的,而且當時申請專利的時候,國家專利局的處長也都很激動說,哎呀,這是對國家很有利的一個東西,那個時候一算帳,這個專利如果實現的話,每年的資金盈利是億萬元為計數,多少億萬人民幣為計數,很好的,正在活動,正在開發當中,成品都已經有了,正在推廣當中,這不就被抓了嗎? 被捕以後這些東西要說損失的話,就不止是千萬,絕對絕對不止是千萬。我有兩個專利,一個是吸鼻通,給兒童的。我就發明這個又能止癢,又能把裏面黏的液體、不乾淨的東西都給吸出來。達到這麼一個目的,研究出來了,已經做出模具了,經山西的一個軍隊企業,我做出模具了,準備批量生產了,那一個我想我能賺二十塊錢不成問題,纖維橡膠,那也是每年幾千萬的收入,也都沒有了,共產黨一抓我都沒有了,搞機動車尾氣那個,正在推廣也沒有了,每年億萬元的這個也沒有了,那是很有前景的,汽車防撞報警也沒有了,測注水肉,還有其他的,我有很多想法。 段巍:我做醫生,尤其是在東南亞比較多,以前剛開始在歐美,後來在東南亞接觸一些高官。我很喜歡木製傢俱,看到國外往歐洲走的木製傢俱非常好,我就進口了很多,中間有些傢俱運到中國以後嗑碰了需要加工,正好朱柯明有工廠,有企業正好也是做傢俱的,所以我就跟他接觸到,我也是在尋找人,國內現在跟外邊不一樣,外邊的人沒有像國內這麼複雜,所以你要把這些東西交給一個人的話,必須牢靠,我接觸他之後,這小夥子不像的那些吃喝嫖賭娼的那些人,比較有腦子,不像其他人一看就不能接觸,一接觸還行,事業企業都做的不錯,我想學法輪功都是好人,他要能學法輪功肯定不會坑矇拐騙。所以我講,好了,你要想跟我合作,你最好能夠學法輪功。 朱柯明:我做事情不是要做成我們家的個體戶,我那時候企業辦得也可以,我說這不是中國大鍋飯,也不是個體戶也不是夫妻店,它就是一個企業,你要對你的良心負責,你要對你的產品負責。他們每次發工資會說謝謝老闆,我說不是我當老闆發給你工資,是你用心把產品做好,得到社會的承認,有顧客買這東西了,把錢反饋回來,是顧客承認你的工作,他發給你的工資,不是我發給你的,你一定要對得起你的良心去做事情。 我有很多朋友,過去的同事都辦了很大的企業,有集團公司的經理,平時和他們也有接觸,我後來發現掙錢也不行,掙那麼多錢幹甚麼呢?我看這些人的生活,搞小老婆,玩女人,而且自己在酒樓飯店沒有人樣的地方消費,甚麼所為的卡啦ok,我真的是接受不了。 旁白﹕錢有了,名有了,難道就像這些人一樣醉生夢死,就是最後的目的了嗎?朱柯明的內心深處充滿了迷茫和惆悵。 朱柯明:九八年以前我基本上是無神論者,也是甚麼都不信的,過去我也知道社會上有很多信仰,比如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還有道教,因為在中國文化也有這些東西,在國外文化裏面也能瞭解到這些東西,我都瞭解但是我都沒有信過。 段巍:我說最好你能看看這本《法輪功》,看了《法輪功》以後,三天,他突然間夜裏頭打電話來,哎呀,這本書神了,冒金光!冒金光! 朱柯明:首先從我個人這裏講,我從法輪功受益了,我從過去一個不知道人生目標的人,我從過去一個抽煙喝酒無度的人,我明白了甚麼叫正信,我通過學法輪功我自己的身體變好了,而且我也知道人為甚麼活著了,甚麼叫真正的正信,而且我的家人也受益了,比如我母親,他生我們六個小孩,我是老三,她渾身的病,類風濕,每年都感冒一次,一感冒就發燒,一發燒就轉成肺炎,就打點滴,她通過學法輪功以後,沒有得過病,脾氣也變了很多。而且我瞭解很多學法輪功的,我認識的朋友,很多學法輪功的,很多都是企業大老闆,因為都是在這個圈裏面的朋友,還有我過去的老領導,他們學了法輪功以後全都轉變,而且這種轉變不是政府人為強制的,法律強制的,人看不到他還要做壞事那種形式,不是,他是真正的主動從內心改變自己,做好人,給國家社會帶來了很大好處,每年中國這一億多人,或者共產黨不反對的話更多的人學法輪功,會給中國社會中國政府帶來多大的好處,能夠節省多少醫療費,這是很大的。 主持人:正如朱柯明先生自己所說,他博覽群書,上下求索。他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朱柯明按照「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作一個真正的好人。很快手下的員工發現老闆改變了。原來脾氣暴躁,罵人不留情面,現在變的寬容起來了。朱柯明還買了好多的法輪功的書籍,讓公司的員工以及家裏的親人也開始學煉法輪功。 朱柯明:1999年720以後,我們開始很驚訝,當時我就哭了,我和段巍和王杰一起看新聞,當時我們就哭了,我覺得這個國家怎麼會這樣那?這個政府怎麼會這樣那?這麼好的功法,我這麼好的師父,為這麼多人的某了這麼大的福利,為這麼多人帶來這麼大的益處,還有福份,你怎麼能夠說他不好?這麼好的功法,你怎麼能去說他是邪的呢?!我當時就哭了。 段巍:我們三個人去公園看,到處都開始已經有些警察了。 朱柯明:當時還拿他當國家主席,寫的是拿江澤民當國家主席給去的信,最開始去了四封信,讓全國人大轉交,讓政協轉交……,直接寄給江澤民這四封信。沒有消息,我們認為它這個國家好像是民主了,那個時候認為中國改變了很多,還是沒想到控告他。後來我們就想,既然給江澤民去信不管用,那我們就把這個事情向中國最高權力機關,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人民政協,給這兩個機關去信。那時候寄就不是幾封了,一下就是上百封的給他們寄,而且那個時候信的名字叫,致全國人大政協委員公開信,寫得也很厚。寫完信以後,我們手寫的位址郵政編碼,都是幾百封幾百封的寄。寄完以後,鎮壓法輪功的情況在社會上還是沒有見到改善,而且還變本加厲。 去到中央上訪的人,挨打挨關挨扣,還有老人被強制趕出住房,斷水斷電,越來越厲害。我們發現不行了以後,我們又給其他政府部門去信,比如各大部委,後來又給各大新聞媒體去信,還有給公安部門去信,後來又給世界各地去信,去了很多信,無數封,開始時是幾百封幾百封的寄,開始貼郵票,後來買了信封就印了郵票那樣的信,大批大批的寄,寄完以後還不管用,我們告訴人大政協了,告訴世界各地了,告訴國家政府機關了,告訴新聞媒體了,告訴所有的老百姓了,這個現狀還沒有改變,最後我們想沒有辦法了,但也要跟政府講真相。 想到法律程式,開始我寫了一個起訴書,控告政府,起訴書也寫得很長,但是沒有法律條文的規矩格式,就是按照自己想像寫的,純粹在講道理、很厚,準備拿出去的時候,其他的也學法輪功的講,這樣不行吧?不符合法律程式,而且法院可能不受理,必須得正式的法律檔,法院才能受理。 我也覺得挺神奇,我本身不是學法律,我是學藝術的,我是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畢業的,我是學藝術的。但當時那種環境我覺得很緊迫,如果不把法輪功這個邪教問題及時糾正過來的話,每天每刻每時都有人在遭受迫害,而且對國家政府對百姓都不利,所以說想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心情是這樣的。但是想起法律程式又不懂法律怎麼辦?我們就從技術做起,我們就開車到北京最大的西山圖書大廈,選擇各種法律書,法律文本,法律彙編,還有起訴申訴的各種寫法,我們買了一大堆書,抱回來了以後看了三天,看了三天以後我發現唯獨以《申訴狀》的形式去申訴,才可以達到真正控告的目的。 申訴必須有具體的人物,所以我們知道這個事情非得告江澤民,和對這件事情有直接關係的中國領導人,江澤民對這個事情是直接有責任的,告他是沒有錯的。羅干當初是政法委書記,羅干是專門管法院檢察院公安還有監獄,他是管這個系統的,迫害法輪功鎮壓法輪功很多都是羅干親自下的指示。他的指示是兩套,對老百姓是不知道的,暗地裏面都是用口傳電話的方式傳達到個級的工安部門和派出所。當時寫完了以後,一共有四十多頁,給他列了九大罪狀,有迫害法輪功的罪狀,而且還有關於法輪功賠償方面,還有關於他們違反國家憲法和法律這些事情,羅列了無數的罪狀,一共是九大類。 旁白﹕2000年8月25日,第一宗狀告前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案啟動。兩名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中國最高法院提交《申訴狀》,狀告當時的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中央書記處書記曾慶紅與政法委書記羅干迫害法輪功的違憲、違法行為。 朱柯明:列完了以後我們三個人全都簽上名了,全都簽字了,我想告要以真名實姓去告,我們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我們也不怕把自己的名字寫上,但知道可能會有危險,我們就真名實姓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但是後來出現的不是三個人的名字,而是兩個人的名字,我們擔心共產黨抓我們的話,留一個人能夠照顧我們,能夠把我們這個事情在外為界傳達出去,就把段巍名字給取消了。 主持人﹕朱柯明先生意識到用法律途徑起訴迫害決策人。正如朱柯明先生所說:這是符合憲法,完全符合一個國家公民的權益的正義之舉。那麼訴狀寄出後,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又是如何呢? 段巍:九月七號晚上10點鐘,我正好開會。剛把衣服換上,就聽見樓底下咕嚕咕嚕聲響。嘿!怎麼這麼大聲音呢?我就衝出門來,他還在裏頭呢,因為唸完了新稿,還有新的東西要再寫,我們樓底下還有九十九封信沒寄呢,今天晚上還有再去寄信。就聽底下咕嚕咕嚕,一看,我一出門口,五六個警察已經衝到樓梯了。我就喝斥,下去!警察貼到我身上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怎麼了?這裏是私人住宅,下去!那時候我是挺恨不是別的,我心想上頭一大堆東西,我們滿屋子都是法律的書,大法的書,還有這麼長時間寫的東西都在房間裏,他們一上來肯定都拿到了,反正怎麼樣我也是敢衝那個,因為他在屋裏還沒出來嘛,我說:下去!警察就退下去了,他沒敢說就退了,我說誰也不許上樓!我上上廁所。我上樓後,咵咵~擺東西,門啪啪~給帶上。把所有他寫的東西塞在我沙發底下,他那屋裏的門我也蹬上了。 朱柯明:抓我的時候,我正在段巍醫生的家裏面,在北京西山的別墅裏面,它們在抓我們之前就把別墅周圍的燈打壞了,院子裏一片漆黑。 我還在樓上,就聽到樓下比較亂,段巍醫生從裏屋下來,我問怎麼回事啊?一進到廳裏以後,一看特務警察已經進到大廳裏了,跳過私人院子闖進大堂,他已經進來了,而且他們沒有穿制服,沒有帶搜查令逮捕證,甚麼都沒有,連制服都沒有,一切都沒有,說你是不是朱柯明啊?我說,是啊。咵!就給我戴上手銬了。 段巍:剛開始還沒逮王杰,他們不知道王杰跟他在一室,根本王杰就沒有出現,當時問道,你是誰呀?王杰。拷!那警察,拷! 朱柯明:他就給我戴上手銬了,我說我犯甚麼法律你要抓我?他也不說我犯甚麼法律,說,你自己知道。然後在屋裏就錄像,又拍又搬。實際上他就是接到我告狀澤民的申訴狀以後,按照我們簽字的名字來抓我們的。 段巍: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寫我的名字,他不知道我跟他們是一夥的。因為電腦裏我是第一個,後面他一拿電腦,我心裏就知道了,我就不管,這點事我要過。我問一個警察說,你們誰是當頭的?他說那個是警察局長。我說,你是警察局長?他說,告訴你啊,你出去可別胡說八道。我說誰一胡說八道啊?你是幹甚麼的?旁邊說這是我們局長。我說你是局長這麼樣?我說我醫生要胡說八道有你今天能活嗎?!他問王杰合朱柯明住在哪?我說甚麼事?他說要上他們房間看看。其實他們倆是分房間的,我就指他們去同一個房間。我還讓王杰藏好了。小小子也不懂,王杰都藏在大衣兜裏頭,一進去王杰那房間,把大衣櫃一打開就看見了。他(朱柯明)那房間全都是東西,我把這個門鎖上了,這個門不能進,這是別人的房子,我不讓他們進,就了王杰一個房子,是王杰一個人的,但沒有他(朱柯明)的地方,他那地方我說鎖上了,沒讓他們進,他們下去後正在找東西,我就上來把所有的東西,咵~放了兩大袋子東西,我就趕快放露臺了,我就怕他們一定要沖那個房間,我就放露臺了,露臺正好沒燈。 我們沒有想到自己甚麼安危,真的沒有想,也沒想到他真的來這麼一下,但是他們抓走他我也沒有一點驚慌,只是為了保護他寫的資料,不給他們添上甚麼東西讓共產黨抓到把柄,但是電腦拿走以後沒辦法了。因為我們那時候電腦只會進不會出,所有做的事寫的東西都在電腦裏。 主持人:朱柯明和王杰於2000年9月7日夜間,即發出訴狀兩個星期後被秘密抓捕,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們的家人不知他們身在何方。那麼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又是如何呢?下集節目時間繼續由朱柯明先生告訴您。感謝您的收看,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上集完〕 - 【新唐人2008年5月12日】 【細語人生】(162) 起訴江澤民第一人-千萬富翁朱柯明的故事(下):法辦江澤民等一切迫害元兇,走向真正國泰民安。 主持人:今天的節目繼續向您介紹起訴江澤民的第一人,曾是大陸企業家,香港的千萬富翁朱柯明先生的故事。 朱柯明和王杰於2000年9月7日夜間,即發出訴狀兩個星期後被秘密抓捕,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們的家人不知他們身在何方。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如何呢? 朱柯明:我一共去過三個看守所,第一個看守所是北京市房山區燕山看守所,那是一個秘密的看守所,給我抓到那裏。關了有一個月。給我關了一個月以後,說是要放我了,我還挺高興,說讓我簽字,我簽字以後還以為真的要放我呢,結果出了看守所他沒有放,這邊簽了字說放了,那邊就給你戴上手銬了。我說怎麼又給我戴手銬了?他說你得監視居住。給我拉到一個私人的賓館裏邊,給我監視居住。從抓我到監視居住,我們家人都不知道我去哪了,找不到我,我的朋友也找不到我,任何人不知道我去哪了。 段巍:房山給他媽打電話,說放了,他媽去接他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媽給我打電話:沒有~!結果他們是這邊放、那邊就夾走了,已經押走了。 話外音﹕就在朱柯明和王杰被非法逮捕不久,即2000年9月28日,明慧網刊登了由知情人發出的朱柯明和王杰寫的訴狀。同時明慧網收到許多目擊者和知情人發來的消息。有消息告訴明慧網:抓捕朱柯明和王杰“是江澤民、羅幹直接抓的”,“任何人不許過問,不許講情。” 段巍:一直打聽的時候,還是高官,很多高官也是親自派女兒去北京打聽,因為他們的電話,他們的寫信、手機也都是被監聽的,所以他們派女兒直接去了北京,一打聽,是江澤民和羅幹親自抓的,這個案子任何人不許干涉,誰也不能說話。而且這高官也是直接管的,都不能管。就說了一句話,說我們救不了。就只是講這個。 話外音﹕消息還披露了王杰入獄後所受到的非人折磨。沒有審訊,只有猛烈毆打與酷刑。因為王杰是中國大陸公民,受到的迫害更為慘烈。 段巍:王杰是92年跟我一塊兒親自聽師父傳大法。王杰是人民大學學法律的,是學民事法的。跟我做家俱生意,我就把王杰給接過來了,從跟他父親沒幾年就一直跟著我,像我的兒子似的,我也是疼這孩子,特別疼。真的是非常優秀的孩子,比如說你下臺階,你上哪哪哪,他都是攙著你,其實也不老,但是他特別懂得尊重,無論是對老人家還是街坊四鄰,沒有看見他跟人吵過一句嘴,從來沒有,也是非常乖,在單位也是。 話外音﹕朱柯明也談到了他的夥伴王杰那悲慘的遭遇。 朱柯明:一個月以後令我非常驚訝的地方是,一百五六十斤的小伙子,一下變成七八十斤,瘦得都尖嘴猴臉,牙都往外呲了。他是讓員警穿著便衣在裏面給打的。把心肝脾肺腎在一個月內都打壞了。一絲不掛蹲在涼水池子底下,用水龍頭澆,九、十月份北京山區是非常涼的,就這麼澆,澆得渾身打哆嗦。把心肝脾肺腎全打壞,他怎麼打?他兩個手,員警拽著他肩膀,用膝蓋使勁頂他胸部,王杰說當時疼得肺都要吐出來了。然後再拽著他後身,兩個手還是拽住他肩膀,用膝蓋頂他後腰,把雙腎打得壞死。雙腎壞死沒有辦法了,他們怕死在看守所承擔責任,就送到公安局醫院去治理,昏迷了一兩個月,昏迷一兩個月的情況下,還是手和腳都吊在床的四角上,昏迷的情況下還這樣。人基本是懸空起來的。王杰醒後要求把自己隱諱部分蓋住,因為一絲不掛,那護士都沒有人性,說:蓋甚麼蓋!都昏迷一兩個月了,還蓋甚麼蓋!吃喝拉撒都在這上面,還蓋甚麼蓋!最後他們怕承擔責任,一個星期洗兩次腎,花很多錢,怕死在監獄裏邊,主動找王杰的家人,說取保候審,讓他們接走,出來沒有多久就死掉了。 段巍:最後武警醫院診斷是雙腎壞死,然後已經不能呼吸了,最後有五個員警到他們家去,他爸爸當時沒接,讓我妹妹去擔保接他出來,接出來一看,到監獄去接的時候,他弟弟說,九姨,那是我哥嗎?那是我哥嗎?整個面目皆非,沒有一點王杰的樣子,王杰是個小白胖小子,你看那相片挺斯文的。一出來已經牙也呲了,嘴也唑了,才七八十斤,全部不認識了。再有就是,最後一出來,兩天三公斤的胖,為甚麼?毒出去,不能小便,因他雙腎壞死,後來沒幾天就開始出現噴射狀,就是吃飯噴出來。我們做醫生知道,如果是噴射狀吐肯定是動了中樞神經了。而且他腳踝骨那塊那我看,整個有戴銬露出骨頭的印。有幾天用涼水沖他,他一絲不掛在水泥地上,十月十一月的時候北京是真的很冷,他在水泥地上坐著,用水龍頭先澆他,然後把水龍頭關的特小,滴答滴答的讓他坐了好幾天,他就一天到晚冷。實質他是磕壞了,腎臟全部都磕壞了,他噴射狀突出的東西,最後不是血塊,是爛的像番茄汁,我們講這是溶血或者是肺破了,才會出現這種癥狀。 最後坐在那裏大便也留出來,後來不能呼吸了。等於從開始到我那兒,到走,三十六天。本來第二天要燒,後來乾脆解剖,晚上就聯系醫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印尼如果醫院要解剖一定要通過警察局,警察局就通知(中國)大使館了。那天就趁著晚上的關係,認識醫院的一個人,連夜解剖。那時沒有通知外面,只是認識醫院的人就臨時給錢,兩百多塊美金,就給他解剖。解剖後醫生一出來就說了,哎呀,心臟都已經纖維化了,已經比常人大出一倍多,怎麼這樣還能活著?他們就奇怪,全部纖維化。單位說解剖結果出來要一個禮拜。等一個禮拜找他的時候,醫生出國了,等再一回來,所有的指標全部變正常了,連心臟多大也沒說,纖維化也沒說,腎臟在武警醫院診斷都是腎臟壞死,也沒說,等於全正常,就是心肌梗死,突然心臟病發死了,來這麼一個診斷,其實一個禮拜出結果,他一個月才出,證明共產黨已經伸手干預了。 朱柯明:在海澱區法院審判,我五分鐘就能念完為我自己辯護的辯護詞,法官三次打斷,他說與本案無關不讓念。沒有我們家人參加,沒有朋友參加沒有外人參加,不是公開審判,是秘密審判。 我就問他,我說做的事情都是符合中國憲法給予公民合法的權利和自由。我說我沒有犯法。他問的我都給駁回去。我說你明知道我沒有犯法,你明知道我做的全都是符合中國憲法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你為甚麼要判我刑?他沒有話講,他說一句,誰讓你是法輪功的?他跟我說這麼一句,那個廳長說誰讓你是法輪功的?就說這麼一句判我五年刑。我說,你別認為你判我刑我就認罪,你判我刑我也不認罪的。 主持人﹕就這樣朱柯明被判5年監禁。法庭上朱柯明將所謂的“指控”一一駁回,得到的答復是“誰讓你是法輪功的﹗”那麼這5年朱柯明是怎樣度過的呢﹖ 朱柯明:監視居住在小的賓館裏面,他們跟我找一個軍用的鋼絲床,晚上睡覺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員警睡在大床上,輪流看守我。那是燕山看守所,呆了一段時間。 接著是北京市公安局下了逮捕令,有給我轉到北京市看守所,那是七處的看守所, 在北京市半步橋,那地方是專門關重型犯了,戴著手銬腳鐐,都是要槍斃的犯人, 把我和他們關在一起,全都是要槍斃的犯人。最後又把我轉到海澱區看守所,在比較偏遠的地方。正好是冬天,他讓你在室外洗澡,零下十幾度,外面很涼,用洗臉盆從屋裏打涼水,冰冷的涼水,端著涼水到“風圈”裏,風圈是露天有鐵閘的,有風吹著讓你洗澡。還沒洗,毛巾往裏一沾,毛巾就硬了,表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拿毛巾沾到水裏後往身上擦,就像拿砂紙打一樣,跟砂紙磨一樣,還沒洗完盆邊就出了那麼長的冰溜,凍了這麼長的冰溜子,洗完澡以後半天還不過來。在燕山看守所的時候我沒有地方住,他抓我的時候我說,你等一等,我把我的行李拿著,我的刷牙用具等帶些東西,他說你不用帶,那甚麼都有。我沒進過監獄,沒有和公安局打過交道,我還以為那裏甚麼都有,去了以後才知道甚麼都沒有。我問道我的地方和被子,別人都快打我,大黑天三點鐘,說哪有你的被子!都是私人的!我住的地方旁邊就是廁所,人在一米多高的地方解大便,我在底下睡覺,那種環境非常惡劣。 說這裏是北京市監獄的十三分監去,急先大隊,你將在這服刑。讓四五個人把握給帶過去,他怎麼帶啊?我皮帶也沒有了,穿著一個很邋遢的棉褲,幾乎到腰以下,鞋都不許系鞋帶,躺著。四五個犯人騎著你,頭按到幾乎挨到褲襠了,按得很低,壓得很低,幾乎是讓你腳半離地的情況下往前走。過一個門踹你一腳,讓你喊報告。 我想喊甚麼報告,他說都是這樣,你必須喊報告,你報告喊小了還不行,讓你大聲喊報告,過一個門喊一個報告過一個門喊一個報告,頭低得很低很低。上了樓以後,用電棍電了我一個下午。 話外音﹕朱柯明還談到在大陸監獄裏,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真相。 朱柯明:監獄裏把所有的犯人集中起來培訓,對所有最混最壞的人培訓,怎麼培訓? 共產黨那些誣蔑法輪功的影片,看誣蔑法輪功的書,培養出對法輪功的仇恨以後, 讓這些人轉化法輪功。他們要不轉化法輪功的話,他們可能在監獄裏要幹很重很累的活,但是轉化法輪功就不幹活了,那些活由我們法輪功來幹,他們只是看著。而且受到很好的待遇,所以他們很願意幹這些事情,能夠提前回家。我們見不到員警,他們在管理著,讓你站你就站,讓你坐你就坐,讓你脫得一絲不掛你就脫,讓你甚麼時候睡覺你就甚麼時候睡,都是犯人在管。打你就打你,罵你就罵你,幹嘛就幹嘛,都是他說了算,根本就沒有甚麼人性,沒有甚麼人道。 朱柯明:戴著手銬腳鐐,有的人還給手銬腳鐐之間,還用鐵鏈子栓上,這種情況還不算,給你按在地上,把你的手再銬在暖氣上,或者大桌子腿上面,多少個員警踩住你,十來根電棍、七八根電棍同時電,一直電到沒有電為止。 話外音﹕朱柯明在獄中受盡了酷刑和折磨﹐牙齒被打掉了九顆﹐罔顧原告的法律訴求並把原告打死、判刑,這種事情,不論在任何國家的任何時候,都會毫無疑問的受到譴責,甚至法律制裁。但是在中國,由於江氏犯罪集團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這種公然踐踏法律的強盜行徑卻一直進行著,使得法律變成了迫害法輪功的兇器。 香港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得知消息後,呼籲營救要求釋放在北京被被非法抓捕的香港居民朱柯明。美聯社、BBC、法新社、《明報》、《網上行報》、《蘋果日報》等海外媒體都曾予以報導,朱柯明的故事傳遍五湖四海。 因為朱柯明是香港居民,經外界營救於2006年終於回到香港。 今年,即2007年6月28日,朱柯明和另一位被中共迫害入獄三年的香港女法輪功學員傅學英,在香港高等法院,再次控告前中共掌權者江澤民,及前副總理李嵐清及特務機構「六一零」辦公室頭目羅幹三人,迫害法輪功,犯有非法監禁、濫權、“酷刑”“群體滅絕”“反人類”等罪,要求被告民事賠償。法院受理了這樁起訴案。 香港高等法院於今年8月9日批准了“在司法管轄區外送達的許可令狀”,即根據大陸與香港的協定通過大陸高級人民法院向三名被告送達起訴書。 朱柯明:很多的民眾還不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我也理解他們,他們認為你法輪功怎麼老跟共產黨過不去?是真的迫害到這種程度,你們要抓住這些人繩之以法,還要說不管天涯海角你們都要把他抓回來,不管時日長短也不放過這些人,你們是不是有點不太慈悲?要從我這兒解釋,還是這些民眾不了解法輪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現在被揭露出來的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由於中國政府的打壓封鎖,很多真相還沒有出來,很多真相還沒有出來,真正出來以後,我想這些民主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還是剛才講那些,如果你瞭解到這些人,因為他們的作用,由於他們的官職、他們的政策,導致這麼多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被迫害得致瘋致殘致死,甚至奪取寶貴的生命,甚至還有活體摘除器官,瞭解到有這麼惡的人,誰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民眾)也會理解,其實不是法輪功不慈悲,也不是我們這些修煉人不饒人不讓人、沒有講善,不是不慈悲,這樣的人留,天理不容,真的是天理不容,那好人怎麼辦呢?這人類社會怎麼辦呢?是不是? 朱柯明:2000年8月在北京向中國的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第一次遞交申訴狀訴江以來,再加上我在獄中先後六次,向中國的最高法院遞交申訴狀,要求中國的最高法院繼續受理我們於2000年8月的申訴狀以來,在香港高等法院對江澤民等迫害法輪功元兇的控告,已是第八次了。我真心希望全世界的各界人士,都來關心和關注這持續將近八年之久,並付出慘痛代價的訴江案的進程,同時也真誠的希望胡錦濤、溫家寶政府,能夠客觀勇敢的面對法輪功在中國遭受鎮壓和迫害之一全世界都在關注的問題,迅速抓捕和法辦江澤民等一切迫害的元兇,徹底結束對法輪功持續八年之久的鎮壓和迫害,還法輪功一切公道與清白。 主持人:觀眾朋友,朱柯明的故事到這裡就暫告一個段落了,在這裡我用法輪功學員的一段話作為我們節目的結束。我們必然會贏回本應屬於我們的信仰和言論的權利,必然會把江氏犯罪集團送上良心、道義和法律的審判台!當人們可以在不受迫害的情況下行使自己信仰的權利時,那時中國才會是一個真正的國泰民安的中國。 觀眾朋友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目,我們下回再見

Geen opmerkingen: